在去医院的路上遇到了司徒意。
“伤口缝合好了么?”
头上的纱布干干净净,没了方才的血渍。
“医女为奴才缝合伤口,上了药换了纱布。”
“太医可说会留多长的疤?”
“奴才这倒是没问,一道小疤而已,战场上的将士门身上的疤痕不计其数,奴才这算不得什么?”司徒意毫不在意道。
“总归是不好的。”时语冰见纱布的结未系紧,伸手要去弄。
“娘娘?”司徒意后退了两步,迅速避开她的触碰。
“没事,此处无人,我帮你弄好纱布,免得再渗血。”时语冰上手,轻柔地解开了纱布,司徒意看着比她还小上一两岁,他的职责是护驾,这其中并不包括她。“你这几日沐浴时小心别触碰到伤口,我亲手制祛疤的膏药,等你、”
司徒意忽得又退开。
时语冰不以为意,“我又不会吃了你,何必躲开。”
“参见皇上!”司徒意屈膝跪到地上行礼。
老狐狸怎么会在此处?时语冰莫名转过身去,果真见身后立着两个人,萧叙身着水墨绿色长袍,身披黑色狐裘。月光倾洒而下,叫他脸上似也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。
司律提着灯笼跟在身后。
这主仆二人是鬼魅不成?她怎么连脚步声都没听见,“陛下。”时语冰缩回手退到边上,想着给皇帝让出一条道,他好回未央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