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律垂首,不再言语。
“琴瑟殿可有消息?”
“并无消息,皇上可要传贤妃来御书房?”
萧叙从御案前起身,“朕亲自过去。”
时语冰熬到天亮,实在困倦卧在在木塌上睡着了,耳边骤然响起推门声,她猛然地惊坐而起,见着门口站着身影,她的心境瞬间峰回路转。
“陛下。”
皇帝冒雪而来,肩上留有残雪。
“昨夜陛下戏演得那么真,臣妾还以为陛下、”时语冰顿时迎上去,她心想老狐狸虽然狡猾,但也不至于卑鄙到过河拆桥。
“以为朕什么?”萧叙解下大氅,神色温和地问道。
“以为陛下不管我了。”
时语冰知道自己处于劣势,主动讨好地接过萧叙手里的衣裳挂起,“经过昨夜之事,贵妃总能对容王死心了吧?”
萧叙坐到木塌上,“朕不晓得她如何。”
寝殿内一片死寂,香炉未点,茶水冰凉,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,只知道时语冰被幽禁,深怕受牵连纷纷躲得远远的。萧叙自认这个皇帝做得还算是宽厚温和,倒是纵得这些宫人们拜高踩低,不识抬举。
“陛下何时放臣妾离开?”时语冰试探道。
“离开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