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陛下是心疼贵妃了。”时语冰恍然大悟,“可若要斩断她与容王之间的情丝,必定是要伤心一回的。今日她虽因容王而伤心,但是陛下突然出现维护了她,伤心之余总有一丝欣慰喜悦吧、”
“可有人这般维护过你?”
时语冰没想到自己胡诌了一通,皇帝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,她想了想回道,“没有,臣妾向来都是自力更生。”
萧叙手里端着白釉茶盏,狭长的眼眸盯着杯中茶水,“不要再去触怒贵妃。也不要再去招惹容王!”
“为何?陛下不想叫贵妃倾心于你么?”时语冰疑惑问道。她不信老狐狸如此大度,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,他却束手旁观。
“女人在权势面前不值得一提。萧让这两年戍守边关功绩斐然,朕不与他起冲突。”
“臣妾糊涂了。”时语追问道,“若陛下真不想容王谋反,当初就不该拆散他与贵妃。如今再谈什么兄友弟恭,不就是掩耳盗铃么?”
这三言两语,又令萧叙无声了。
此时殿外司律禀告说容王求见。
皇帝愠怒道,“这个时辰,他有什么急事非要再进宫来?宣他进来。”又抬手示意跪在地上的时语冰,“去内室。”
“参见皇兄!”皇城又下雪,容王身披黑色狐裘冒雪前来,“皇兄,臣弟想求皇兄赐婚。”
此话一出,殿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时语冰立正撩起帷幔要往内室去,惊得转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