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宫殿空旷又陌生,她的声音被无限放大,可门外似乎并无旁人,甚至听不见附近路过宫人的脚步声。
老狐狸褪去了温柔的伪装,手上用了十成的力道,几乎捏碎她的手腕。直到唇齿间弥散开淡淡的血腥味,时语冰有些得意地看着萧叙恼火地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按着她手腕的束缚也没了,正当时语冰心间升腾起战胜的欣喜。可下一瞬萧叙解下腰间白玉腰带,下了死手,化解了她所有的挣扎,将她一双细腕捆绑在木塌镂空雕花间。
“卑鄙!”惊叫声再次撕裂殿中的静谧。
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,实力悬殊致使她成了一个俘虏,不论是力量还是权力上,她都不过是蚍蜉之于大树,而韦如是则是栖息于树间的雀鸟。
越是挣扎,手腕上的玉带勒得越紧,发髻散开,珠宝钗环落到了铺着锦缎的塌上,这模样格外狼狈,看起来像一个被捆绑起来的疯子,而真正的疯子正一丝不苟,冷冷地看着她。
月光透过纱窗落到塌上,男人的侧颜如冷霜一般惨白,指尖落到软烟罗裙的腰带之上,轻易挑开了相互挂靠的玉扣。
一层一层衣裳如花瓣一般散开,直至白色雪缎抹胸。倒春寒的天气,偌大而空旷的寝殿内寒意阵阵。
他坐在塌边欣赏够了她的狼狈模样,缓缓倾身而来。时语冰别开眼,不知他还想如何羞辱她。
萧叙俯首于她鬓发边,薄唇若有似无地划过,衣裳上清淡的檀香气令人分神。
下意识地去推开他,一时忘了手腕已经被牢牢束缚,动了便勒得更紧,时语冰顿时一阵呜蹙紧眉头。
长臂揽起腰肢,他如同一个凌迟的刽子手,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