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语冰无力反驳。
萧叙见她并不否认也不为自己辩解,怒火更盛,“你在和朕为敌。”
时语冰被这样的萧叙吓着了,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,“我只是、只是其实你和容王还有贵妃如何,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,我恨不得你杀了她。我这么做只是,只是、怕你将来回杀了这个孩子、我”
“既然与你没关系,你又怕什么?”萧叙身披锦衣,神色阴鸷。
她害怕。当初是她以冰儿的身份教唆韦如是和容王相好,现在知道她腹中之子将会是个悲剧,她只是想提前遏止悲剧的发生。
否则将来她将良心不安。
“萧叙,倘若你真的爱韦如是,就该放她去找容王,或者将事情真相大白。”
萧叙垂眸看她,眼神里尽是轻蔑,“朕要做的教训自己的弟弟。而你是容王的人,这一点朕早在两年前就知道了。既然你现在都对他忠心耿耿,朕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。”
她惊诧到不再言语,原来他始终都知道她的身份。
萧叙将手里的那封信撕成碎纸,扬在窗外。
这本该是一个春风温柔的夜晚,却活生生成了她的噩梦。
马车飞驰在朱雀大街上,惊扰的无数的游人。
“下车。”
时语冰心中忐忑,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容的人,今日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。
带着疑惑下了马车,她推门进入极乐坊,只门口的两盏灯笼亮着,走入屋内漆黑一片。
极乐坊如今虽然不再营业,可每夜依旧灯火璀璨,走到后院,依旧是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