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过半,韦如是又道,“可贤妃如今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么?你这么绝情,是为了给她报仇么?”
“不是”萧叙矢口否认。
“就当我求你,放过我和孩子。如果你要我跪在那个女人面前求她宽恕,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萧叙看向不远处的萧让,正与几个郡王一道饮酒。
“陛下!”丽嫔离座来到大殿中央,手里捧着厚厚的一叠册子,“嫔妾有事启奏!”
此时琴伎们正奏乐,殿里好不热闹。伎人们见此情形,纷纷停了下来。
“贵妃七月产子,皇子却与宫外的足月的孩子一般大,实在叫人生疑!臣妾手上有孙院判的医案,足以证明韦如是秽乱宫闱!”
大殿之中坐满了文武百官、番邦使节,出了这样的动静,所有人皆直勾勾地望着殿前的人。
韦如是抱着孩子慌乱无措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
丽嫔早已经做好万全准备,手捧医案呈到萧叙面前,“陛下请看,医案上写的是贵妃她是怀胎八月生产,而非七月。那时候陛下还未从边疆回来,足以证明贵妃所怀之子并非皇室血脉!”
萧叙狭长的双眸扫过丽嫔所指之处,薄唇轻启,“丽嫔醉酒,胡言乱语,将她扶下去。”
“臣妾没有胡言乱语,证据确凿!臣妾还有其他人证!”丽嫔蛰伏这几年,就等着今日这个机会,哪里想得到皇帝竟然对此视而不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