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韦如是摁在地上,银簪穿过厚实的狐皮披风,刺中了韦如是的肩。
“贵妃娘娘!”
宫人们乱作一团,伸手去拉扯时语冰,可是没有人敢真正用力。
银簪上沾了鲜血,韦如是失声惊叫,“你这个下贱的女人!你竟敢伤我?!把她给我拉开!”
狠狠刺了三下,就有人自时语冰身后环抱着,将她彻底拉开。
时语冰挣扎着,听到耳边低沉肃然的声音,是萧叙。
他匆匆赶来,制止了这一场闹剧。
时语冰狼狈极了,她知道自己与泼妇无异,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?萧叙永远站在韦如是那一边,那她的年年怎么办?如果年年真的醒不过来,她又该怎么办?她好不容易有了唯一的亲人。
她的头发散开了,怒到极致,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十几个宫人将韦如是团团围住,以防她们的娘娘再受一点儿伤。
时语冰挣脱了束缚,恶狠狠地瞪着萧叙。
他一定知道是韦如是派人追杀她,可他不会为了她惩罚韦如是。
“让御医查看你的伤势。”萧叙牵过她的手。
“走开”时语冰忍不住落泪,甩开萧叙的手,“我不想看到你!我要弦月”
萧叙不听她的抗议,召来医女为她处理背后的伤口,已经缝合的伤口因为方才的举动而更严重。
等她褪下衣袍,雪白里衣上好大一块血迹。
时语冰浑然未觉,所有的伤痛仿佛全部都汇聚在心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