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胡作非为的手被反扣到地毯上,冰绿镯子发出咚的一声巨响。他吻她颈,惹得时语冰微痒挣扎,娇嗔地抗议。
他有着十足的手段叫她彷徨也欢愉,只在这种时候,两人才是最最亲密的,卸下防备的。
直至最后他反倒成了最沉溺的那个人,切齿在她耳边斥她是小狐狸。
酣战半宿,她跌在龙塌,半个身子伏在了宽口胸膛上。如此寒冷的深夜,额头也沁出薄汗。
老狐狸平息了片刻,又翻身吻她,绵长且深入的缠吻,她的气息还未平息,不得不辗转应承。
男人唇边含着笑意,薄唇贴上她的耳朵问她喜不喜欢。
若说实话,他可能会纠缠下半宿,若说不喜欢,那这件事情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。
他又问了一遍,时语冰勾缠他的脊背,求饶说乏力得很。
相拥而眠,直至天亮。
龙塌上凌乱不堪,包括窗边矮几附近的那一方地毯。她无力地坐起身,不愿叫宫人进殿服侍。即使再愚钝的人,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。
她懵然坐了片刻,厚实的毯子堆砌在纤腰间。始作俑者还未清醒,眯着眼睛,宽背窄腰地伏在塌上,将毯子扔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