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大先生盯着,他到底是把那个“坏”给咽下去了,真的是小心翼翼地把纸人移了出来。

这纸人,正是纪墨的考试作品,那个女纸人。

一旁那个应该是男纸人的位置,已经找不到什么痕迹了,都腐朽了。

倒是女纸人,依旧鲜亮,白是白,黑是黑,衣服上的彩色都鲜艳如初。

周围不少人都觉得邪性,若不是大先生托言是李家先人庇佑之意,恐怕都没人敢上前帮手了。

“原来这就五十年过去了啊!真是一点儿感觉都没的,怕不是给我快进了吧。”

纪墨这才算清楚,一开始他看到的那一幕并不是五十年后,现在才是五十年后,考试是给了他一个前序,免得他看不明白,这下子就看明白了,自己制作好了女纸人,选择了考试之后,他就应该是死了,然后女纸人被卖出,成为纸人纪的遗作,跟着埋入地下。

一晃眼儿,五十年过去,李家迁坟,女纸人又展露在人前,听得人群之中有人私语问那女纸人是谁做的之类的话,纪墨还颇有点儿自傲,若非不能随意来回,恐怕就要在问话那人面前晃一晃,抢答几个“我呀,是我呀”了。

“好像是个孝子,隐约听说过,那时候好像还挺出名的。”

“李家还是厉害啊,那时候就能请那么有名的人做纸人了,不过这纸人做得还真是… …”

大概是坟墓前不好评说,窃窃私语也就没说出形容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