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这结论是否科学,总是一片爱护之心,纪墨并不争辩,一一应了,又说了一会儿,他许诺明日若是剑好了就带回来给纪姑姑看,也让纪姑姑看看孔师傅的手艺如何,纪姑姑也点头应了。

看着纪墨回房去休息了,纪姑姑脸上那点儿浅浅的笑意也没了,眉头微皱,武剑吗?即墨?

孔谅是什么意思?让纪墨学武,转做武将,还是说——烛头之烬如墨色,不久之后墨当何?

纪姓,即姓,音同姓异……

坐在桌前,纪姑姑许久都没动弹,琢磨着这个名字透露出来的意思,孔谅是在问她柳氏居心若何?在问纪墨以后如何?她又该如何回答呢?连她自己,都看不清以后会怎样。

纪家唯一的血脉,单单一个纪墨,又能做什么呢?

不知不觉,天色渐晓,纪姑姑才回转房间休息,理所当然错过了这天的早餐。

纪墨出门的时候从丫鬟那里知道纪姑姑睡得晚还没起,心里还担心了一下,不好去打搅,留话说中午回来一起吃饭,这才带着丫鬟走了。

中午的时间充裕,也是能够来回奔波的,却也只够吃个饭了,吃饭的时候看着纪姑姑神色尚好,问得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,纪墨这才放心,匆忙又往铸剑室那里赶去。

孔师傅没有给纪墨规定学习的时间,但第一天似乎就定下来了,后面都是按照第一天的时间走,纪墨匆忙间差点儿误了时间,见他喘息不定,孔师傅笑着问了一句:“这是去哪里顽了,跑得这样急。”

“并没有玩,回去看了看姑姑,她未曾用早饭,我担心是否身体不适,这才匆匆回去看了看,幸好无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