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都冷硬起来。
“凃。”
侍者头都不敢抬,直接回了一个单音。
纪墨已经学过很多文字了,听到这个音,在纸上写了两个字,一个是“凃”,一个是“图”,放在大人面前。
“大王还说了什么?”
“凃,天庆。”
侍者小声回道。
大人从两张纸中拿起“凃”的那张,递给了纪墨,这是告诉他真正选择的是这个字,对大王来说,他并不需要会很多文字,只要会说能听能判断就够了,如今的朝臣们奏报事情都是嘴上说,也很少会有落笔成文的,真正做记录的部分,都在巫祝的手中掌握着。
从这一点上看,巫祝似乎又兼职了史官的部分工作。
摆摆手,等到侍者出去,大人才叹息:“大王杀性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