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他们不敢背后多说大巫的闲话,但对这件事的态度,总不会一点儿都不表露出来。
纪墨早就看出来了,他们表达思想的话语都十分直白,如同今日族长的一语中的,完全不会拐弯儿的样子。
“不是不高兴,就是,没想过。”
汉子回得老实。
“为什么没想过。”
纪墨似乎为难人一样追着问。
“就是……没想过。”
汉子重复了之前的回答,话语中没有任何赞成或者否定的倾向,就好像这件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完全是天上掉下来的那样突然。
“那你高兴吗?”纪墨换了一种问法,希望知道他的态度,再从这样的态度之中分析自己今天做的对还是不对。
“呃,高兴?”汉子的尾音上挑,并不是纯然的疑惑,若非天黑看不清纪墨的脸,他恐怕更想从对方的脸上得到些暗示,是希望我高兴还是不高兴呢?显然这个超出他理解的问题并不常规,已经让他无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