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6页

“不要与人看。不是什么人,都能看的。”

这个门槛,却是好意了。
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
纪墨送别玄阳先生,对方来去匆匆,都不与人招呼,带着那几个一路而来的护卫,一路而去,来送别的,只有纪墨。

箱子放在牛车上,坐着牛车往回走,于街上碰到了兄长,这位继室之子可不似那个王家子愚蠢,早在事发之初,就有“自绝于世”的判断,事实证明,也果如所料。

对方招呼一声“弟弟”,纪墨便只能停下来,移车与之同行。

“你此后可有什么想学的?”

兄长如此问,温润的面目似还有几分仁爱之感。

这跟他背后告状并不矛盾,或者说那个黑状也可当做是仁爱的一种体现,打骂也可为爱,为之计深远也。

“学画。”

纪墨从未与他说过这样的话题,此刻说来也不见犹豫,果决得像是早有腹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