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怕动物理解不了下杀手,却忘了训练的时候都讲究配合,真正互斗的时候又怎么会忽略动物,不看看他们的训练成果?
这就是思维上的不同了,纪墨自觉他跟米团的配合必然比他们更好,哪怕现在米团又被将军压在了身下,冲他发出似乎求助的叫声来。
“它怎么还是这么弱!”
一岁的米团体型已经长了很多,不敢说立起来比纪墨高,但那样子,在不熟悉动物的人看来,已经是成年虎的感觉了,身上的斑纹都更加清晰地彰显着身份,可被将军压在身下的时候,似乎还是幼崽时候的柔弱。
“我记得它不是母的啊!”
纪阆是纯粹的大男子主义,在他看来,女的母的,都弱,完全忽略了自然界中某些母的才更强。
“它要是母的应该更强,没听说过母老虎吗?”
世上只有人害怕母老虎的,可没几个害怕公老虎的。
纪墨的这点儿小机灵,纪阆完全没听出来,还有些好奇地追问:“你从哪儿听的,母的还能比公的厉害?”
“呵呵。”纪墨回了纪阆一个笑,提醒自己,别看纪阆长得高大,其实还是个孩子,这种话,以后可不要随便说了,免得教坏孩子。
纪阆照着纪墨头上就来了一个暴栗:“这是什么阴阳怪气的笑,不许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