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纪墨被她扶着坐起,身后还被垫了一个枕头,黑衣女子竟是很妥帖地在照顾他,还要拿那药汤喂给纪墨喝。
纪墨偏了头,躲过那递过来的勺子,格外冷漠:“拿走!”
他不会跟她有任何话语好说,自然也不会接受她的这份“好意”。
黑衣女子见状,把勺子中的药汤倒入碗中,压着勺柄端着碗,另一手捏着纪墨的腮帮子,迫使他张了嘴,然后把一碗温度适中的药汤直接给他灌入了喉中。
开始纪墨还要说话,被呛住了,发现对方没有停手,忍着咳嗽被迫大口吞咽,果然,是熟悉的药汤,是每日必喝的那种,可,她这是做什么,不杀自己,还惦记给自己灌药汤,是要让自己活着受折磨吗?
也许也是要给自己身上种蛊?
一碗药汤灌下去,纪墨剧烈地咳嗽,咳嗽了好半天,些许药汤被咳嗽带出来,身上也淋了些,脸色潮红,颇为狼狈。
黑衣女子拿了帕子给他擦嘴,纪墨躲过,却也只是偏头而已,他的胳膊都抬不起来,躲了一次,躲不了第二次,最终还是被整理干净了头脸,身上的衣服……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纪墨现在动不了,看黑衣女子解开自己被药汤淋湿的衣裳,也无从躲避,本不想再跟她说话,来个非暴力不合作,但这样的举动,委实过于亲密,哪怕对方不是出于亲密的本意,终究是让纪墨感觉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