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又埋下了一具小动物的尸体,老鼠,或者兔子,还有鸡,随便是什么,都能为她实验蛊虫的效果,纪墨不许她对人使用,除非正当防卫。
十年。
长成大姑娘的无忧来到纪墨的身前,她看上了一个人,想要嫁给他,却才发现,他竟然早就有了妻儿。
“我不可以对他用蛊虫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纪墨的回答没有变化,遇到渣男不代表自己要去当罪犯,放过他,放过自己,总能遇到更好的人。
目光之中有着不为外人所察的关切,却在无忧抬眼的时候再次错开了目光,是什么让他在专业知识点满百之后继续停留?
“为什么!如果不能用,为什么让我学!”无忧满心的愤怒,那一刻,双眼明亮得像是燃烧起来的火焰,她,像一朵烈焰中怒放的玫瑰,漂亮而伤人。
“不能因为喜好而伤人。所学,若不能救人,至少不要害人。”
蛊虫的意义在哪里?它本就是害人之物,如果不去害人,研究到最后的方向又该走向哪里?用来救人,不过是南辕北辙,哪怕同样能够到达目的地,也要走更多的路,自找的难度。
那么,意义又在哪里呢?
“你——”
没有人能够为纪墨解惑,系统不能,已经处于愤怒中的无忧也不能,她终究没有办法真正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