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7页

是善恶比例吗?

是律法不全吗?

还是,制度的禁锢?

如果万事都怕别人使坏心眼儿陷害自己,所以提防着不肯声张,让一项技术彻底被憋死,是否也有违道理?

这种问题实在是超出了纪墨的能力范围内,他虽觉得不对,但又不得不憋屈地承认纪清志的做法是正确的,因为碰瓷讹诈之事,从来不是现代的专利。

在古代,法律不健全的时代更为猖獗,总是免不了有些刁民以此牟利。

齐鹏身上背着一个包袱,怀里还抱着纪墨,默默跟着纪清志往前走,纪清志以前应是出来过,道路很熟悉的样子,出城门往右走,都不带问人的。

纪墨觉察到这个方向,是他们那天回来的时候最后去过的村子的方向。

一行没有车子,就是凭脚走,想要走多远显然是不可能的,一天能走四十里都是顶天了,可以媲美打仗行军了,再要更快,实在是为难人。

纪清志身体条件不错,日常锻炼什么的没见他怎么做,但他每天也不是光坐在铺子里的,上山采药的事情偶尔为之就不说了,每天买菜之类的也少不了运动,齐鹏看着瘦,却吃苦耐劳,多年流民生涯锻炼的不仅仅是他的体魄,抱着纪墨一口气走了好久也不见露出疲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