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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母似发现了纪墨目光在看哪里,扭头冲着纪长纬瞪眼。

“啊,管啊,他最近测算都很好,不错,不错,像我,像我。”

纪长纬仿佛没听到之前的话题是什么,这般说着,纯粹是敷衍纪母,纪母转而又冲他发脾气去了。

纪墨悄悄躲了,没过多一会儿,纪长纬也从房间之中退出来,看到纪墨,父子两个相视一笑。

“这就是那什么更年期,果然,暴躁许多。”

纪长纬这样点评着,捋着胡须,似发现末梢有些可疑的湿痕,手指顺势捏了捏,再移开手,那末梢就自然有些弯折卷翘,添了一份滑稽之感。

“不与她争便是了。”

纪墨说着,与纪长纬点个头就要走,他那里还有不少需要学习的东西,专业知识点越到后面增长越难,一日不满百,他就一日不得清闲,若不是为了说服纪母,也不会专门过来推演一番命盘,可惜,没糊弄过去。

一般来说,命盘推演不能自己给自己做,一来是人心有偏,潜意识觉得某事不好,就会故意避开,所得结果必不公正,二来身在局中,所思所想,何尝不是上天之意,难以得出客观的可参考的结果。

总之,自己推演自己的命盘,想要怎样的结果就是怎样的结果,总不至于相差太远太糟糕。

纪母不太明白这个道理,纪长纬哪里不知道,叫住纪墨,问道:“你是喜欢哪家姑娘不好明说?还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