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是如此,如果纪四哥早知道这个,那么,他恐怕更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好好学星使的那些东西,然后老老实实择定命星了。
他们在这位星使的府邸之中住下,知道他们这些友人到来的消息,很多跟“大师”关系好的人都过来求问一些事情,几个星使没空搭理,通通给打回去了,倒是纪墨跟着听了听。
听了好一会儿,类似“改运”之类的话题,纪墨突然反应过来,咦,不对啊,这位星使的命星也是运星,他都能够长生,为何邵南星鄙视自己不行?单纯为了鄙视自己而故意说得夸张?
为了验证邵南星所说真假,纪墨又去请教那两位同样研究运星的星使,那两个打着哈欠从美人床榻上起来,既然知道这位星使可能死在其他星使的算计之下,那么他们也不必帮忙报仇,享受对方积攒的这偌大家业才是真的。
一路过来,多有不易,这时候放松也是难免。
只纪墨见他们这般醉生梦死的样子,多有不适,在他心中,星使一直都是研究者学者那样的角色,不说当个苦行僧,可这种做学问的态度也太不端正了吧。
两个老牌星使没脸没皮,完全不在乎被别人看到是怎样的,出来见纪墨的时候,衣服都没穿好,听到他的问题还在打着哈欠。
“啊,长生啊,咱们不行的。”
两个星使直接赞同了邵南星的话,明明一个两百多岁恍若青年模样的星使尸体摆在那里,他们却说不能长生,两百多,也算长生啊,莫非在他们眼中这不算?
纪墨还记得各种常识概念错误闹出的笑话,这会儿就仔细问了。
“他啊,算是特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