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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啊,不当星使了。”

星使独自过来,本就是为了缅怀,上前两步,站在树下,仰头看着,不是在看自己的那颗命星,而是在看那一树星光,感受着这一刻的清冷。

不理会纪墨想不想知道具体,他对着星煌说着有关那位星使的所有,两个自小相伴的朋友,一同当星使,一同择命星,还择定了同一颗命星,这样的友谊,说是死党都不为过,后续的发展,也许他们之中终有落败者,银叶凋零,但,余下的那个,依旧会坚持自己的研究,直到登顶。

“你知道它们的高低是如何定下的吗?”

星使问着,没有等纪墨回答就直接告诉他答案,“繁盛者上,凋零者下。”

拱卫星星的银叶越多,越证明繁盛,而这并不能够让它们的位置产生变动,还要另一个条件满足,即研究这颗命星的星使有了更深的发现,更进一步的研究成果问世。

“该换祭司了。”

最顶上的那颗命星,是祭司的命星,没有一片银叶托举,到了祭司那样的高度,他几乎就等于那颗命星本身,无需银叶当做象征,因被祭司独占,其他的人,再想要接触这颗命星都不可能,无形之中的联系根本无法建立起来,如同一个闭环,没有外来者的干扰加入,永远都是封闭自洽的圆。

这个知识点让纪墨精神一振,直接加了五点专业知识点,这可真是意外之喜。

他也仰头看去,离那颗星最近的一颗星,其下还有一片银叶,不知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那银叶有些摇摇欲坠,是不是等到这片银叶落下,两颗命星就能够一决高下了?

那样近的距离,宛若比肩,是哪一位星使到了这样的高度?

精神力顺着跟命星的联系往上看去,从这个视角,透过一层层银叶的间隙,只能触及到些许微光,并不能够观测到那颗命星的全部,可这样的光带着的刺痛感,又让他有种猜测。

凡是这种感觉得,未必是什么好事。

“外域这几年还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