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转身走人,被当做小孩子打发了,没什么不对,就是有点儿不痛快。
“勿怕,我有办法,我喝了姜汤发汗,是因为姜祛湿的缘故,天下道理总相通,待我去寻了姜片来夹在书页之中,想来就不怕书页湿了。”
以歪理对歪理,看谁理歪。
大和尚听了笑:“姜片祛湿只对人,对着书是没用的。”
“你试过?”
纪墨追问。
“不曾试过,却知道。”
“不曾试过,如何知道?”
“书与人不同,人可用,书未必可用,所以知道。”
“书未曾用,人不曾见,如何知道‘未必’为‘不可’?”
“这——”
没提防纪墨如此杠精上身,大和尚一时接不上话,这要怎么说?道理应是那个道理,可如何论证道理该是这个道理,可就复杂多了。
“还是待我取了姜片过来,试试再说。”
纪墨像是很坚持要这么做,有种小孩子的执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