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墨听得无语,这跟学什么没关吧,可转念一想,佛经之中讲述的种种道理,把所有现象都给扯掰透了,又有什么可怕的呢?
跟谁死了不变鬼一样,既然都要变鬼,还怕什么呢?
假定人打不过鬼,可等鬼害死了人,人也变成了鬼,都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了,鬼还打不过鬼吗?
再加上佛祖这个大靠山,足够保证自家弟子不至于当畜生,那么,更无须害怕了。
暗自琢磨广济可能是这样的心态,纪墨心中也安定了些,再问:“若果真有鬼,又当如何?”
广济看他一眼,似奇怪他的问题,却还是回答了,“自当超度。”
听到这句答案,纪墨拍了一下额头,傻了傻了,怎么又问这种没水平的问题,和尚的专业就有超度一项,他可真是给忘了。
这倒也不能怪他,主要是还在寺庙的时候,他就是个小沙弥,超度这种事儿,谁也不可能带孩子去添乱的,等到长大些了,可能接触到这类外出公干的时候,他又跟着广济走了。
独身的和尚在外,除非不得已,一般不会有人请他们去给人超度念经,如此一来,纪墨竟是忘了和尚的本职工作还有这一项了。
话说,和尚之外,道士貌似不会超度,所以,这还算是独家垄断的活儿?
这种独门生意最好搞了。
具体的仪轨之类都没怎么学过,纪墨一下子好学起来,跟广济请教起这方面的问题来。
两人说着说着便上了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