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忘了说了,这种做法的事儿,围观的人也是要看资格的,属鸡的不可以来,此外还有一些避讳,就是根据需要做法的人来定了,属相相克是很讲究的,更有性别上的歧视,男子可以来,但一定要远远站开,不许身上阳火扰了法事。
不过通常地,男子也不回来,哪个男子都怕阳气弱了,精气也弱,万一最后不行了,就为了看个热闹,值得吗?
所以这会儿围观的,竟是杨夫人几个。
没有孩子,孩子眼明心亮的,是不许看这些的,怕招了邪祟。
有一种说法是小孩子的灵魂和身体还不算合一,不够稳,万一在这种场合上出现,最后导致有小鬼儿夺了身体,那可真是自找的倒霉。
反倒是女子,在这种事儿上,看了就看了,增点儿阴气未尝不是好事儿。
这说法倒是古怪,纪墨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想,都说女子胆小,古代的女子难道就胆大吗?
现在一看,那一双双睁大了的眼睛,果然是很胆大的,倒是那些杨家的男人,退得远了些,看起来就有些胆小的样子。
一场做法耗费了大约一刻钟,时间不算长,秦九阴做完之后也没给准话,只说“阴煞厉害,自己已经尽力了”,又给了几张纸符,让回去烧了就水喝下,又给了喝符水的时辰,并保存纸符的方法,不许见日头什么的。
杨家夫人有心多问两句,见秦九阴不想说,看看那哭闹一场,到末了又睡着了的男孩儿,具体怎样,还要看以后了,也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