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这么大的事儿,也不跟我们说,真的是越老越任性了。”
孙三叔很是生气地说了一句,见状,纪墨还以为他们会不同意自己跟孙爷爷学营造,万一——看见纪墨忐忑,孙三叔以为自己吓到了孩子,没再说什么,拍着腿起来,“走,带你去转转。有什么好看的,院子他就没造起来!”
纪墨有些听不懂,跟着孙三叔的脚步往村外走去,有见到他们这对儿组合的,打招呼的时候就问:“这是去哪儿啊!”
孙三叔就大嘴巴地见人就说:“还不是那疯子,这样大的事儿,言语都不言语一声的,我们是拦着他教孙子了?”
“那可真是大事儿,纪墨,好好学,学好了就能给咱们老孙家光宗耀祖了!”
有人说着就是哄笑,言语中,像是相信孙爷爷的本事,又像是不相信,年轻的笑得厉害,年长的,期许倒是多一些。
一路走过来,消息就传了一路,末了大家都知道纪墨以后是要正式跟孙爷爷学营造了。
“把你爷爷的本事都学全,他也就能消停了。”
有人这样评价着,显然对孙爷爷那没事儿就耍酒疯的样子很是理解。
纪墨一一点头应下,他是肯定要学的,大家都赞同,那就更好了,起码不会凭空生出些阻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