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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爷爷给出的答案格外扎心:“太丑,不衬我。”

纪墨当时很想给他看一看自己的白眼,难道您老是什么风流倜傥大帅哥吗?

哦,不,你还是有一颗追求风流的心的,就好像头发不束起来,非要散着一样,这份特立独行的狂生之态,是在下输了。

既是爷孙又是师徒的两个磨合到最后,孙爷爷总算是接受了这一条不如帽子那样丑的抹额,每日带在头上,若是额心处再来一颗红宝石,孙爷爷再年轻点儿,那么,也许真的有几分倜傥风流的书生样子。

只可惜,布是细布,却没纹绣,更少花样,看起来像是一根宽了点儿的发带,标新立异横在额上向后拢住了散发。

“可在邻里之间相隔,以免火情突起,左右遭殃。”

纪墨从容回答,关于这一块儿,男人讲过的,他自己也多少有些了解,如这样人口密集的大城,不光要看排水排污的能力怎么样,还要看防火的能力如何。

记得更夫曾有“小心火烛”之提醒,谁也不想大晚上睡着觉,莫名其妙邻家着火,连累自己跟着化为灰烬。

更有那种杀人放火的,万一那把火烧到了自家,难道要可怜焦土吗?

防火!必须要防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