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墨有点儿怕纪辰,那个男人的城府太深,确定了,是那种深不可测的人物,让人无形畏惧。
“哈哈……他的家可多着呐。”
况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,大笑起来,笑得前仰后合,好一阵儿都直不起腰来,还把纪墨抱在怀中笑,笑得纪墨莫名其妙,自己这话,很好笑吗?
回想一下,也没哪里很过分啊!
“你若不喜他,不理他就是了。”
况远抹过笑出来的眼泪,一时多说了两句,“他对我可有恩,你可要记得!”
这是要让自己不失礼的意思?
纪墨有些犹疑,不太确定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,关键是况远这个人,看似直白,却总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。
“什么恩啊?”
纪墨试探着,小声追问了一句,有些忐忑,这种问题,况远会回答吗?
况远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“自然是不离不弃之恩啊!蒙君不弃,自当领受!”
说着,他又笑起来,好像自己说得很可笑一样。
纪墨很是无语,他觉得况远是不是有点儿神经质,不过,有就有吧,好赖是自己师父,就算不是亲生父亲,自己也不会嫌弃他的。
回忆一下过往,这些能够当他师父的人,非凡之才,似乎也有些非凡怪癖,有的很容易就能发现,有的就隐晦很多了,有的直到最后纪墨都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有某方面的性格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