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楼上高声问,问出了很多人的心声。
“十面埋伏。”
纪墨回答得简单,这个曲子,并不是他的独创,他充其量就是一个改编者,还不知道自己改编得够不够专业,增色还是减色,部分熟悉的韵律,加上自己的编纂,一点点顺下来成了曲子,算是自己摸索出来的,加了几分辛苦在内,也多了几分感悟在内。
拔剑四顾,何处可去?
唯有一死,可谢天下。
那最后的一个音,在纪墨这里,便是死绝之意了。
“戾气过重,过悲了。”
有人这样评价,这个评价并不令人意外,纪墨却抬眼看去,同样听过这曲子的况远也说过类似的话,他还曾说,若是他来弹这样的曲子,必然不是这种感觉,可他也没否定过纪墨的演绎,反而从中若有所思。
到了那最后的一步,没有路了,还能怎么走呢?
不能上,就只能下了。
九天太高,黄泉,却未必远。
纪墨淡淡一笑,这是他弹出来的曲子,那这曲子之中的意,也是他能够决定的,未来不好说哦,但现在,他觉得这样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