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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曾。”

一个世界跟一个世界不同,想要拿以前在某个世界的所学来用,也要先看看是否有这样的材料,放在一些匠作手段上,看的还是木材金属之类,性能是否有所异同,可放在药材上,就真的是很难共通了。

首先,名字肯定是不同的,其次,温寒必也不同,再有各方入药的部位炮制方法之类的,不能一概而论,所以——“不曾”。

垂下眼帘遮住思绪,纪墨等着听老者的下文。

老者也果然说了,“我听小友曲目安排,颇有几分意趣,便以为小友是有意为之,想要问一问,可是为了顺七情?”

纪墨讶然,抬眸,看向老者,赧然道:“岂敢,岂敢,不过人之常情,急则缓之,惊则平之。”

“还说不曾学医,,只这两句,就胜过多少人了。”老者微微摇头,倒不是说纪墨说得不对,而是觉得他过于谦虚,必然是知道医理,不肯炫耀,再说到曲子,就有几分赞了,“这一急一缓之间,已可医人了。”

“过奖,过奖。”纪墨谦辞。

第690章

老者的这一番夸奖,纪墨并没有完全领受,以乐声顺气的想法是他冒出来的灵机,却也不是全无踪迹可寻,有人可因一句话而生气,从而怒气伤肝,他不过是把那一句话换成了一首曲子,以乐声引动人心所向,或怒或伤,也就是老调重弹,没什么新意。

这就像是有些人听一首歌,听出些哀思而落泪一样,这种程度的“哀思”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损伤,说起来的“玄乎感”也就会因为作用不大而落下去,没有那么令人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