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璧之罪,是那美玉果真珍贵若斯吗?还是那贪心作祟?
还有人,只看到心乐之害,便自觉正义,又或者,怕那心乐迟早有一日害到自己头上,方才如此怀惧,乃至于先下手为强。
自然,这其中,他自己也不是全然无错的,过分张扬,同样是错。
“为何‘皆可死’?”
纪墨现在还不确定心乐是否就是催眠曲之类的东西,可既然这样说,那可能的确具有类似的“危害性”,引人害怕是必然,可是否就到了“皆可死”的地步呢?
“不用问那么多,你记着就是了,若有机会,你就会听到当年的大案。”
祝容半遮半掩地说了一句,也不再多做解释,听了纪墨练习的战乐之后,肯定了他的练习结果,却还是觉得他不到火候,不能学习心乐。
“师父可有什么要求,只管说来,我定会努力。”
努力最怕没方向,知道祝容要求什么,目标明确,也就更容易走一条更短的直线捷径了。
“音太纯。”
“乐太直。”
“以声传心,不可无遮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