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从后门出去呢?”
无论是跟大人在一起喝茶的朋友,还是茶楼之中的人,都不能理解,官府的人也来看过,作为救人者,同时又是茶楼之中乐师的纪墨也被询问了。
此时,他已经换过一身干净衣裳,头发也干了,站在那目光锐利的捕快面前,被对方询问。
“不知道,我正好从恭房走出来,见到有人从后门出去,那衣着仿佛是前面的客人,我就喊了两声,他没应,继续往前走,看着古怪,我就跟了上去……哪里想到……”
那本来就是一条小巷,平常根本不会有人走的,也就没什么人看到纪墨吹着笛子跟着走的样子有多么奇怪。
便是真的有人看到了,纪墨也可以推脱自己是习惯性练习吹笛。
如他这样的贫寒之人,若是不抓紧练习乐曲,很可能连乐师都没得当——比不过别人的乐曲,自然也没办法当乐师了,任何行业都存在着内卷现象,想要突围而出,就一定要格外优秀才行。
这是他心中早就盘算好的解释,捕快却并没有问那么多,通常来说,人都有一种惯性思维,救人的不是害人的。
既然纪墨扮演了救人者的身份,那么害人的肯定就不会是他,再说了,这件事,也实在是不好说是谁害了他,有那么两个人看到了,就是那位大人自己跳河的。
别人寻死,也真的死了,不能够算作是被人害的吧。
虽还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,但古代想要找一个包青天太难,没有那么多慧眼如炬的大人,就连捕快,也不过是习惯性把“嫌疑人”都看做恶人,这才有那样锐利的眼神儿,其实,这样的案子,都有人证看见对方是自己跳河的了,管他为什么原因跳的,总也是他自己的事情。
这年头,哪一天没人寻死了,这一次,也不过是寻死的人不是无名之辈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