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不用多说几句的教书,有何难哉?
相较而言,麻烦的反而是教这些孤儿识字了。
“呵呵。”
先生回了他一个笑容,没再多说,微微摇头的样子,像是不赞同,也像是不看好。
纪墨没在意,第二天先生授课的时候,他秉持着温故知新的想法去听了听,然后在课后赧然对先生认错:“小时无知,羞惭大话,惹先生笑也。”
看似先生只是说了几句话,似乎还是小时候那种样子,完全是一副随时都能偷懒睡着的样子,可实际上,是先生的“精神力”一直在引导教室内杂乱无章的精神力找到一个主心骨,从而依附上来,通过模拟试图相似,再通过相似而调频到同样的频率,更容易接收那种“感觉”。
说起来就有些绕口,做起来的时候,纪墨悄然在房间外面试了试,先生一个人就能带近十个孩子,而他,恐怕两三个就是极限了。
在很多时候,仿佛小班教学最好,可在这种时候,显然是能够引领的孩童越多代表自身实力越强。
果然,自己还是有很多的不足啊!
纪墨这样想着,也不是很沮丧,很多东西,未必都是随着年龄才能增长,先生看不上自己,问年龄,只是一种蔑视,并非真的是以年龄来衡量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