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父对此是不怎么担心的,他从来不是一个爱攀比的人,可他听多了别人家孩子的叛逆故事,就很担心纪墨会不会突然也来个青春期叛逆,让人吃不消。
偶尔在饭桌上说起来,带着满满的不理解,他们那一代人,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青春期的事情,弄得全家人都跟着紧张,轻不得重不得的。
纪父一说起这个,纪母就很有些得意,纪墨从来不是那样的孩子,从小到大,他都是个乖孩子。
纪墨没有对这些罕见的表扬表现得更加欢喜,是啊,他是个乖孩子,只会学习的乖孩子。
窗台上的木雕只有那么几个,再没有多过,时间久了,渐渐也蒙上一层旧色。
纪墨的成绩很稳定,拔高了一些,却也不是很多,平稳到终于一鸣惊人的时候,纪父都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,这么高的成绩,真的像是做梦一样。
纪母也很是高兴,见谁都在笑。
纪墨看着他们,心里也是高兴的,他难得让他们骄傲一回。
可真的也就是这一回而已,他后来学的专业,并不是什么高精尖的类型,毕业之后也不那么好找工作,平平常常,仿佛在巅峰之后再度回落谷底,走上了最普通的道路。
“唉,都是专业没选好,怎么就选了那么个专业呢?”
纪父后来一说起这个,就觉得还是自家人没经验,历史专业真的不是一个好专业,没什么意义。
“还好吧,不是考了教师资格证,当老师也是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