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无缺认真道：“你应该感觉出来了，姜月白，虚妙灵，都不一样......”

“她们难道？”

“或许是！”圣无缺淡淡道。

顾长青一脸愕然道：“她们曾经竟是我的属下......”

“额......”

圣无缺愣了愣，随即道：“我说的或许是，是天尊转世！”

顾长青：(O_O)？

圣无缺继续道：“你应该心有所想，区区一个青玄大陆，居然会有你，姜月白，虚妙灵这般......”

“当然，姜月白不止重生一次，她一直在找你，因此，在青玄大陆的苏月瑶是她，在太初域的叶绾儿，也是她，还有其他地方......”

此话一出。

顾长青表情更加呆滞。

“等等，等等！”

顾长青当即道：“你说，月白为了找我，一次次重生？那她以前是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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