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飞云又倒出一杯热茶,轻声说:“阁下想必和那位刺客有点关系吧。”
苏琴一愣:“何以见得?”
“无论是哪位大人来审问庄某的时候,第一句开口就是‘你为何刺杀太子?’又或者‘庄飞云刺杀太子一案’,只有阁下是‘太子刺杀一事’。不难看出阁下是知情人。”
庄飞云抿了一口茶,又道:“和此事有关的知情人,除了当天晚上和刺客交手的守卫,只剩下刺客本人和同伙,不是吗?”
庄飞云居然从这么简单的点看出来这么多东西,这和成绩常年位居太学府中段的庄飞云可不太像。
这个庄飞云居然也是个隐藏真面目的人。
苏琴忽然对他起了几分兴趣。
“既如此,庄家与此事无关,证据也不足够,你爹庄子闲还在磨蹭什么?”苏琴不由得带着一丝抱怨的口气。
一想到近日的事情,脑袋都大了。
“阁下是被波及到了?”庄飞云笑道。
苏琴猛地叹了一口气,她现在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这是个妖孽吗?到底是谁套谁的话?
庄飞云放下茶杯,拿起茶则,挖出点新茶,放入新茶壶。
他缓缓说道:“陛下没有急着要我的脑袋,想必是有人在陛下面前提供了更有力的证据。这事不可能是六皇子做的,因为太子被刺杀之前,六皇子有和我商议具体事宜。”
“阁下急着来见庄某,一看就是家中波及颇深,但是又没有办法解决,所以被迫找上庄某,所以阁下也不是去陛下面前提供证据之人。”
“那天晚上有两个刺客,一个闯入了桂宁宫,一个在外面接应。真正刺杀之人不会随便出现在替罪羊的面前,由此可见,这两个刺客可能并不是同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