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吃了亏向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,就算是让自己的伤口再深一点也要咬下敌人一块肉。
苏琴转回头,用力地捣鼓药罐:“他们迟早会知道的。”
“有时候时机也很重要。”浮若医师说,“这段时间你就呆在我这里吧,好好学习一下药理,一看你就是半吊子的水平。”
苏琴没有回话,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三个月过得很快,钱玉儿的脸上只剩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了,至于刘瑞安早在两个月前就恢复了力气,每天跟着苏琴身后学武。
苏琴第一次发现他偷学武的时候有几分好奇,她听说刘瑞安学过武,倒是从来没见过他用过武。
后来闲得没事做,苏琴偶尔还会指导刘瑞安。
终于有一天,浮若医师拆掉了钱玉儿脸上的纱布,看着她白净的脸蛋说:“差不多了,你们可以离开了。”
钱玉儿微微一愣。
这段时间住在这里,她和刘瑞安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方式,从来没有想什么时候会离开。
听到浮若医师这句话时,钱玉儿才意识到他们只是来求医的病人。
“……多谢浮若医师。”钱玉儿说道。
“不用。”浮若医师转过身收拾桌子,漫不经心地回应。
是了,浮若医师一直是这般冷冷清清的,哪怕对方真的非常激动也无法感染他。
钱玉儿走出房间,一眼就看到苏琴踢了踢刘瑞安的脚。
“腿放松,攥这么紧是想和土地合为一体吗?”苏琴不满地说,“你是练轻功,不是让你学抓地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