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番役压着的人顿时惊慌失措,挣扎道:“不要!我不要喝!我说,我来说,皇后让我阿姐进府,原是要朝你下手!”
梵一脸色微变,原来是冲她来的?
“既是冲我而来,为何又向陈大人下手?”
见阿思嘉抿唇不答,梵一欲开瓷瓶
“你别忘了!你可是出家人!”阿思嘉挣扎着欲起身却被人制住了手脚,只得大喊道:“如今对我们姐弟如此逼供,佛祖在天上看着你呢!”
阿思嘉怒目而视,咄咄逼人。
“凡事皆有因果,我为何如此,你何不自问做了些什么?”
“我不过是倾心陈大人罢了。”阿思嘉仍是狡辩:“夏不忍冬,我不过是用了一点点。若是他肯让我伺候,那药便是世上最好的东西,又何苦至此!”
“不知廉耻!”阿凝在一旁骂道。
“倾心?”梵一嗤笑:“说得真好听。”
若是真的倾心于他,又怎会狠心对他下药?不过是为自己的私心找的借口罢了。
梵一不愿与她多言,只淡淡道:“既是皇后派你而来,这别院内必有为你和皇后互通消息的人,将这些人说出来。此外,皇后既与巴默部落有往来,你是个聪明人,怎会不留下些证据以求得自保?我要你将皇后与巴默部落往来的密函或书信都拿出来。”
“你若不肯说,那也无妨,横竖不过是你弟弟受些苦罢了。”
阿思嘉心中一滞,望着面无表情的梵一,再扭头看着自己唯一的幼弟,心中翻滚。
厅中安静了良久。
“你赢了。”阿思嘉泄了气,“我全部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