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禾……”齐誉的眸色更沉了。
宋纶犹疑道:“只是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这紫禾虽能杀人,却也是中了恶毒之人救命的利器。最近太医开了此药给战中被毒箭所伤的五皇子,以助他快速恢复。”
阿克惊道:“难道是五皇子?”
宋纶摸了摸胡须,沉声道:“五皇子刚从战场回来,犹在宫中养伤,应该无暇他顾。”
齐誉目光一闪,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神色:“此事不宜妄加揣度,尽快查明禀报。”
“是。”
“依我看,定是那位四皇子!”阿克道,“他仗着有皇后娘娘撑腰,竟已勾结到了地方官员!”
宋纶眉头紧皱道:“最近皇上龙体抱恙,已有大臣在力劝皇上在近日立下太子。众皇子中,唯有殿下与四皇子五皇子在京城,其他皇子均远在边陲就藩……
眼下腊月已到,殿下正待入京觐见,又临近殿下的二十五岁生辰,殿下的身体即将康复,在此节骨眼,自然让他们坐立难安。”
齐誉俊脸微沉,唇线微微抿起,手持白玉骨扇犹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敲着。
阿克又道:“可惜刺客全部自尽,那唯一存活的孙一刀也逃脱了,我们这次没有抓住他们的证据!”阿克道。
“加上刘学此时正全城组织人挨家挨户寻找殿下,咱们要暗中出杭州怕是难了。”
齐誉道:“为何要暗中出杭?”
阿克奇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要正大光明地出去?那如何避人耳目?”
齐誉淡淡道:“自是有人想帮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