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屏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,身上的伤口的痛觉也像忽然消失了,喜道:“殿下实在是体恤草民,草民多谢殿下!”
她口中一会儿称自己为婢女,一会儿又自称为草民,自己却丝毫没有留意到。
齐誉嗯了一声,慢条斯理道:“你可知你刚才擦的膏药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南屏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“芝雪膏。”齐誉不急不慢地说道,“光你擦的这些,大约值五十两黄金。”
南屏吃了一惊:“怎么会这么贵?”
齐誉道:“此药为吐蕃国进贡而来,我也仅有此一瓶,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外伤,乃是吐蕃国的国宝之药,如何算贵?”
“这样你还需要还我四十两黄金。”齐誉悠悠道。
“换作工钱的话,也不知你这辈子能不能还清?”
“什么?”南屏瞪大了眼睛,转而勉强笑道:“如此贵重之药,殿下能割爱给属下用,足见殿恤属下之仁心。刚刚属下是跟您开玩笑的,能为殿下效力是属下的荣幸,怎么能向殿下要补偿呢。”
齐誉却再也没有理会,快步向帐门外走去。
“殿下!殿下!”南屏痛心地挣扎。
齐誉并未回头,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。走出帐门后,齐誉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同心锁,正是那日在山洞外的树丛间捡到的。
刚才自己不知为何,竟没有立刻还给她,想到这里,齐誉不由得自嘲地勾了勾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