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午后到我这里把被喷的衣裳拿去洗干净。”楚怀沙一字一顿道。
“好的,师傅。”云莫离应道,紧接着快速溜走。
回去路上,云莫离蓦地偷笑了一下,因为她想象了下楚怀沙一本正经擦拭饭菜的样子。
随后她又撇了撇嘴,她不知道楚怀沙究竟是怎么想的,居然会认为自己喜欢邬诛,虽说这邬诛小模样长得倒不错,人也还算老实,但总归是八竿子打不着。
啊欠。
另一边的楚怀沙突觉鼻子痒痒,不小心打了个喷嚏。
难道她在笑我?
楚怀沙皱了下眉头,接着拿起一旁的洗脸巾擦拭起被喷饭菜的面具来。
他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会问出如此愚蠢、如此不合乎身份的问题。
这般样子,他觉得自己都不像是一个好师尊,反倒像极了在吃醋的小夫君。
吃醋?夫君?
楚怀沙惊愕于自己竟会突然想到这两个词儿来。
关于“吃醋”,他迷茫,自己是在吃二徒弟邬诛的醋吗?倘若邬诛对她来说是个好归宿,何尝不是件好事呢。
而关于“夫君”,他痛苦,因为深知自己不配,他不能给她幸福,同时又发现自己也不配做一个好师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