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李阮棠含笑点头,将这事糊弄了过去。
等几人回到胡家,日已渐西。
许是黄芪起了效,这会李阮棠倒是比孟均刚刚寻到她时精神许多。安顿好小郎君后,转身便去了堂屋与胡三娘议事。
炕边柜上,好好摆放着一对花都快掉没了的花环。
躲在薄被里的孟均只探出双眼,瞧了又瞧,再想起她傻愣愣贴过来的情形,登时捂着脸又翻了个身。
也不知道李阮棠什么时候才能再头脑一热。
咦咦咦,他在想些什么啊!
小郎君难为情地红着脸,他心里虽唾弃的不行,唇角却欢快地翘起。
既然白日里没能帮她解毒,那就等一会入夜,等她睡着,他再悄悄与她贴贴好了。
这样既能帮她解了毒,也不会让李阮棠起疑。
小郎君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。
“啾啾。”窗外,蹑手蹑脚靠近的胡幼宁极小声地唤他,“你出来一下。”
李阮棠随时都有可能从堂屋走出,胡幼宁忖了忖,有些私密的话还是应当躲起来说才好。
是以灶房里,破天荒地虚掩起门。
孟均接过胡幼宁递来的一杯茶,润了润嗓问道,“阿宁,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秘密啊?”
小郎君眉眼弯弯,好奇地看着欲言又止的胡幼宁。他甚少这般遮遮掩掩,难不成是是这一日夜里又生了什么意外?
一时间,他们一人疑惑,一人斟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