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暗叹了口气,有些可惜地看着孟均的这一番心意。
短暂的沉默。
李阮棠手中朱笔一停,“不必。”
“是。”循着惯性上前的未丹走了两步,忽得脚下一停,等等,世女竟是要破了自己的规矩?!
啧啧,果真是动了心的人,未丹福至心灵地忖了忖,忍着笑悄悄退出了书房。
软榻上,还有小郎君留下的话本。李阮棠只看了一眼,眉眼间便止不住的涌出笑意。
真是傻乎乎的。
不过,这一碗米饭的确如他所说,还挺好吃的。
连着两日练舞,陈鹤与齐昀明里暗里不知斗了多少气。眼瞅着今天阴沉沉的,魏君侍便先替着凉的陈鹤告了假。
这消息不胫而走。
不等天亮,君后也替齐昀请了太医诊脉,顺带告了假。
最主要的两人缺席,督促练舞的內侍索性卖了个好,将这一日练舞取消。
是以小郎君一觉起来,不等他慌慌张张穿好衣衫,就被知秋重新按在了床榻上。
“公子,刚刚未丹传了信来。今日可以不去宫中习舞。这会天还早,您再睡会。”
连着两日攀墙头去肃清王府,孟均眼下已然有了淡淡的乌青。
他懵懵地拥着被坐了一会,才松下心神倒在软枕上,忽得又瞪大了眼,“知秋!”
乏困的睡意早就不翼而飞,小郎君急急拉住不明所以的小厮,“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?!”
“公子可是睡糊涂了?”知秋压低了声,轻道,“自然是那位送您回的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