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言谨,你们村有叫这个名字的后生吗?”村里的后生宁啊父了解了一下,这又是打那里冒出个古言谨来的?

“亲家啊叔,我们言谨兄弟平时比较出名,大家都不叫他名字,我们平时都称他为虎哥。”

媒婆的话刚一说完,宁啊父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。他刚才听到了什么,他应该没听错吧?那个叫虎哥的,想想他都觉得怕的男人?

“这事,我不同意。”宁啊父反应过来,直接来句不同意。

把姑娘嫁给那样子的男人,这不是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吗?

这个时候,宁啊父没想过,真不同意,自家的日子会不会不好过。最先想到的是自家女儿的幸福。

“亲家大哥,你看要不要问过你家姑娘呢?这事啊,我们慢慢商量,聘礼什么的都好说。”

来说媒这事有多抢手,她敢说,只要她没把亲事讲下来,后头还有一滑的媒婆等着上门,而她们上门,说的也是同一门亲事。

“啊父,这虎哥就是长得有点凶而已,没什么毛病。”

本来说,婚姻大事父母做主,宁夏月这个时候不该出来的,但她家就这点大,还能躲到地里去不成?就算到了地里,也是在自家附近,一眼能望得到。

“他那叫长得有点凶吗?枕身躺了这么个人,你不怕自己半夜被吓着吗?不行,这门亲事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。”

古言谨的气质,能力,这些宁啊父都不记得,唯一深刻的就是他那长相,光站在那里,就让人有压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