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媒婆送出门后,宁啊父黑着一张脸,把门给关上了。一想到女儿被那种男人看上,他就恨不得把女儿藏起来。
至于为什么没想着给他来上一棍子,大约只有……怕的……
“这门亲事我们不能同意。”宁啊父的意思很明显,不管那男人对女儿是不是有意,他那样的人就是不能嫁。
宁啊姆沉默,在场所的人都沉默。那样子的男人,他们敢不同意吗?想想那人的凶相,要是不同意,他半夜找上门怎么办?
“其实,也没那么差了,他只是长得有点凶,长得凶也有凶的好处不是。”
哦,长得凶就怕了吗?宁夏月道是不怕他长得凶,做人嘛,人品才是最重要的。
人家长得凶,也没做出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来,听说村里的人都受他照顾,一个会照顾弱小的人,能坏到那里去?
“他那只是长得有点凶吗?”呵呵,宁啊父知道自家女儿的意思了,她还真是敢,那样子的男人都敢嫁。
“就是,那天我见过他,晚上还做了噩梦呢。”年纪最小的宁冬尽一想到抢地那会的事,还有些后怕。
站在那虎哥面前,他是真老虎,而他们就是只小白兔,怎么下肚都不懂的那种。
“这样啊,那我们更不能放过他了,还有什么比祸害他下半辈子,更严厉的惩罚呢?”
宁夏月的话一说出口,全家人都呆住了,姑娘,你还真敢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