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不起就用不起,还说的自己情操多高尚。黑仔白了她一眼,不忍内心吐槽。想起她刚才的鸣唱,又不忍问:“那你刚给谁写信,阿啾大佬吗?说啥子嘞?”
慕千转头看着黑仔满脸写着八卦,弹它一记脑门,“不告诉你,保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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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座雪山深处的雪女村庄,即使是在三月的春季,依旧不住得落着白雪,遮盖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。
“奶奶奶奶,外头来人了。是个男人!”一名白衣少女兴冲冲地推开一处房屋的房门,跑了进去。
房内候着的是另一名白衣华发女子,不同于进门来的白衣少女,她的白衣是月牙色的,要更加华丽更加的轻盈闪亮,似是阳光下的雪又甚是各种波澜的水面。而垂在耳前的几缕银丝,遮盖了她半边脸,与众不凡的清冷气质与华丽低调的衣裙彰显了她的身份不同。
女子白发皑皑的长发只用冰状流晶长簪随意扣起,此时端坐在镜前,正细心得照着镜子为自己描眉,瞧着跌跌撞撞跑进她房里的姑娘,就是一个手抖。
她眉头一蹙,面上闪过一丝的不悦,目光凌冽得瞥去。
“同你说了多少回,进屋前要敲门!”
只觉一阵寒气伴随着姑奶奶的话冲着自己袭来,朝雪急忙是连退几步,只闻耳边几道木头裂开的清脆声响,再看自己方才站的地方,几道冰锥直排刺入,盈亮剔透像是块宝石,却又寒气逼人。
姑奶奶还真是……毫不留情啊。
“姑…姑奶奶,有客人来了。男的。”朝雪额角滴汗,说话间房外的客已是踏入了房内,他目光轻轻瞥了眼那头端坐,脸上写满了不开心的雪枝,“依旧是脾气暴。年纪大了该学会克制,莫要学年轻人打扮抢风头。”
雪枝轻哼一声,示意朝雪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