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他考上秀才以后,就跟涂氏说过很多次了,在外头不能表现出自己泼妇的一面,不然会让他被人笑话的。
涂氏也说过要改,可至从徐博闻的父亲死后,涂氏为了拉扯儿子长大,不表现的凶狠一点,就很难生活下去。
于是时间长了,她就学会了歇斯底里,胡搅蛮缠,变得比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凶悍。
一晃就是十几年过来了,那些她从前不曾有过的缺点,已经深入她的骨髓,牢牢的长在了她体内的每一滴血液,与她无法分割。
徐博闻也意识了到了这一点,因此不再强求,只是看见的时候就提醒一下涂氏,让涂氏不要给自己丢人。
林青河早就受够了涂氏,此刻听到涂氏这样瞎叫唤,顿时嫌弃道:“你以为你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?你知道他这回出去都把钱用到哪儿了吗?都拿去女票女昌了。
你们家是什么样的条件,他自己心里没数吗?他现在花的钱是哪里来的?
他自己心里没数吗?有本事就自己赚钱自己女票去!花着丈母娘家的钱去女票,这不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吗?我要是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,你看你儿子这个秀才还能保住吗?”
涂氏先是弄了一下,随即就扑上去想要抓花林青河的脸: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家儿子一向乖的很,怎么可能去女票女昌?”
“呵呵,他要不是去女票女昌了,那些钱都花到哪里去了,你不信的话就去问问跟他一起出去游学的那些学生,哪个像他花了那么多钱?或者你干脆去问问那些喜欢女票女昌的书生们,看看你的好儿子是不是陪他们一起去了!”
“岳父大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徐博闻干笑道。
“我有什么好误会的,都是男人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?你无非就是嫌弃我女儿脾气太差了,比不上江南水乡里的温柔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