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一口气送出两件已经够大方的了,不必再想着什么酒。”
沈君川没想到林织云居然还动过酿酒的念头,连忙出声阻止了,免得林织云真的为了白鹤先生去学酿酒。
沈君川觉得林织云会的东西已经够多了,没必要再学什么。
能者多劳,林织云会的东西越多,以后要做的事情也就会越多,那样林织云只怕一年到头都不得休息,岂不是要被累死?
“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,这年头大家都将酿酒的方子拽得紧,我手头又没有房子哪里去学?”
林织云笑道,“我爹倒是自己研究过如何酿酒,不过他虽然喜欢喝酒,但并不能喝多少,所以他酿出来的酒虽然香甜,只是对于能喝酒的人来说,味道就过于寡淡了。所以那方子我手头虽然有,可是也不好拿出手。”
“我觉得这样就够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白鹤先生就是个得寸进尺的。”
虽然白鹤先生对沈君川有恩,但该吐槽的时候,沈君川还是会吐槽的,“之前有一个从青山县那边过来的,那秀才家里就是酿酒的,来的时候给白鹤先生带了三坛上好的状元红。
白鹤先生顿时就喝上瘾了,忍不住又跟那秀才要了许多。
一开始还是一坛一坛要的,怪不好意思的。后来他发现那个秀才家里什么都缺,就是酒多,也就不客气了,如今已经到了每天都要一坛的地步。”
林织云被吓到了:“状元红可不便宜啊?白鹤先生每天都要一坛的话,那他给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