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裴敬康身边的几个小弟也有些尴尬,都觉得沈君川就是个吃晚饭的,私底下也会经常这样讨论。
只不过当着白鹤先生的面,谁敢这样说呀,裴敬康未免胆子太大了些。
白鹤先生听到这样的话,不由皱眉:“出口伤人,这就是我们松鹤书院的学生?”
裴敬康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连忙改口:“白鹤先生不要误会,学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,学生只是觉得沈家娘子,蕙质兰心,十分难得。”
“听你的话可听不出这层意思。算了,我也懒得与你这种人多费唇舌,你们直接开始第三轮比试吧。”
白鹤先生又看了裴敬康一眼,他冷了冷,但是没有忍住,“希望你策论写的跟你冷嘲热讽的本事一样好。”
裴敬康的脸青白交错,只觉得今天自己的面子里子都快丢光了。
不行,他今天必须赢了,第三场如果,第三场也输了的话,他这个厂子就找不回来了。
可能有时候不能急于求成,一件事情,他越是去想就越是做不好。
裴敬康人本以为自己得策论,虽然比沈君川的略逊一筹,但只要他今天发挥得更好一些,就有机会能够胜过沈君川。
可他一直想着今天自己必须赢,心思反而落了,下成提笔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内容填上去。
裴敬康忍不住,扭头看了沈君川下笔如飞,有如神助。而且沈君川那姿态那神色,怎么看都是对自己的策论十分自信的,裴敬康见他这样就越发觉得自己,今天是写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