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待在这里什么忙都帮不上。
商洛没醒,安安静静睡在床上,呼吸平缓清浅,念念端着小板凳坐在床边。
凝望他的脸。
宝贝的握着男人的手。
这双手平日最喜欢摸她的头、牵着她的手、抱着她。
她难受的低下头。
在她心里、商洛很强大,像个超人一样保护自己。
直到今天陈启源说的那些话,那么厉害的他,并不是无坚不摧。
“许雯言今天来找我了。她说不希望我去打扰寄菱纱的婚礼。我答应了,我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痕迹是她生下我,怀我的时候很辛苦,也因为我落下病根。这是我永远都不能改变的事实,也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。”
“你看见的时候,我不是在难受。那个时候我已经不难受了,比起一次次的失望这个结果是我能料到的,所以在他们那里,我早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。我淋雨就是想洗洗脑子,洗干净我就自己回去了,等你回来看见又是活蹦乱跳的一个我。”
她要是遇见事情就难过,怕是这些年早就哭死了。
“谁知道你今天会提早回来,还被你逮住了。商洛你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在你面前表现很笨,不够聪明。我只是一时半会儿淋了雨脑子不清醒没反应过来。你就那样说,彻底把我说懵了。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你就倒下了。”
“我多冤枉啊!”
别人好歹还有申诉的机会,我就被直接判刑了。
她一个人坐在床边越说越委屈,越说越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