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楚颜想要逃走,必然要费尽心思讨好自己,让自己信任她,这样才能找到机会出宫。
一个女人若是讨好一个男人久了,就分不清是真是假了。
再说了,他只保证不会为此连累任何人,可没保证不会再次把叶楚颜抓回来。
那晟一想到这些,就觉得帝王生活没那么枯燥了。
“那你可要费点心思了。”
“来,继续给朕研墨。”
叶楚颜从那晟怀中起身,一边研墨水,一边抿唇深思。
要如何对付那晟这个疯子,才能逃出这个牢笼。
那晟不比裴修衍,裴修衍的心思行径自己还能猜到,那晟的行径,她完全猜不到。
要对付一个人,就要先了解他。
叶楚颜垂首看了一眼那晟。
他坐在这里看奏折的样子全神贯注,说明,他心中还是有北荣的。
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他的重瞳,这让他完全不显邪魅,也不疯狂。
可他随手就把荔城让给大丰的行径,实在让人费解。
今日早朝事件以后,自己可不会蠢到相信那晟是因为想看自己舞剑,沉迷女色,才把荔城随手送给大丰的。
所以,那晟到底在想什么?他的软肋是什么?
叶楚颜石火电光之间,猛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。
“那晟,你说你从未骗过我,可你若是真的亲自去大丰接的我,那段时间,你是怎么瞒得过北荣这些朝臣的?”
那晟还在看奏折,并未抬首。
“朕有替身。”
“朕不在期间谎称生病,让替身躺在床上应付那些朝臣。”
叶楚颜再次陷入沉默。
那晟果然深不可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