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落风在如今新一辈的弟子中,也算数得着的了,但如今看起来,还是不够给杨二爷打牙祭的啊。”
易小凉好奇地问沈三,“你说,若是花易落,可能与杨梵或是孟寒树一战?”
他思忖了片刻:“倒不见得会输的十分难看。”
易小凉又问:“那,周有离呢?”
沈三道:“不若你去问一问花易落,他与周有离究竟谁更胜一筹?”
这几句话间隙,赵落风已然受了伤在一旁运功调息,孟寒树终于唤人将他的琴取了来,在一旁摆了琴桌,焚了香。
琴音起,剑光落。
易小凉仔细听了片刻,一脸疑惑地看着沈三,沈三点点头,道:“只是寻常曲子,并未掺杂内力,可能孟前辈只是单纯地想……弹琴助兴。”
易小凉只得感叹:“这等境界,实在不是我这种纨绔能理解的。”
一曲悠扬,长剑合鸣。
将晓似有呜咽之声,竟从叶犀手中脱手而落。
琴音止息,杨梵正好收剑。
叶犀伏地而笑:“好,今日若命丧你杨梵之手,也不算枉活,只恨不能为我夫君报仇,待我奈何桥头遇见他,遇见他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孟寒树道:“贺夫人,深渊不渡人,回头是岸。”
“凭什么。”易小凉忍不过,往前站了几步,“她残害师兄,连七八岁的小丫头都不放过,今日又杀我师兄,所犯罪行擢发难数,凭什么回头还有岸在待她?”